十四歲那年拿起了筆,生活瑣事在腦裡磨成靈感然後寫在課本裡,對現在而言那些無關緊要的小事卻無法忘記,像成長路上受過的傷無法逝去。
十六歲彈著吉他唱著自已的秘密,數不清的音樂和文字融入我的想像裡,那不習慣閉嘴的少年不是多白目,是夢和現實交錯延伸太殘酷。
十四歲那年拿起了筆,生活瑣事在腦裡磨成靈感然後寫在課本裡,對現在而言那些無關緊要的小事卻無法忘記,像成長路上受過的傷無法逝去。
十六歲彈著吉他唱著自已的秘密,數不清的音樂和文字融入我的想像裡,那不習慣閉嘴的少年不是多白目,是夢和現實交錯延伸太殘酷。
我從沒想過要對自已好一點,覺得對別人好就是對自已好,但這的確有錯誤,因為不見得別人需要你的好,或認為你所表現出來的是好,認知不同,正確與否也完全不在同一個點上,可對別人壞就能讓自已好嗎?或是壞有壞的程度和種類,可能我自已認定的壞是別人眼中的好,矛盾,是我對人與人之間的精要註解,因為高尚風雅並不能真正帶給別人開心,只是自已開心,而小奸小惡卻很能投別人的所好,在於小奸小惡的人太多太多,而太保守自已太堅持自已,道德感太重的人,反而孤芳自賞了。
或許是在某個不知名的凌晨突然醒來,又或是在日與夜的交界感到疲累卻無法入睡,感性不是因為與生俱來或是歲月感慨,記憶只是為了重複拷貝遂漸模糊的身影,填補不願承認的寂寞難耐,於是告訴自已緣份是命,告訴自已懷想是人性,告訴自已得到的與得不到的都是一個曾經,只是暗中祈禱並改變自已要成為更好的人,做好準備,清空內心等待善良的靈魂,因為我無法選擇。
我又被困在其中了,困在那翻不過看不完的一篇文章裡,我沒有被描寫詳細,背景也沒有具體說明,存在與消失雖然形同陌路,卻緊黏相依,拒絕嘆息和悲傷,可又得不到微笑,只想照鏡子,看自已是否真實,不斷提醒著自已的是不願直視的回憶,痛的留與走,疤是新肉卻醜,美的舊成傷,突兀得呼吸在錯亂的情緒中。
當愛不及成為信仰,恨就無法成為救贖,錯把天真當成可以原諒的迷糊,殊不知無愄的強質卻成為天平中被犧牲全部,這就是挖個坑讓自已跳,還要騙自已墜地之前會得到解藥。
其實愈來愈少罵了,我也不知道好不好!好無聊的一篇!XD~
原來一切都是自已的幻覺,如今雲霧已經被風吹散,也該啟程了。
不敢正視這個問題,也不敢輕易放棄這個問題,心又要懸起來了!可是人卻快樂,在期待跟授與和落空之間等著。
剛才從台中騎車回彰化,行經烏日高鐵站附近,停紅綠燈時,在我前方是一個小個子女生,目測身高在一百五十多,從他的後照鏡中看見了她的臉,很漂亮,成熟的五官!
綠燈了,他的一百cc輕機車,一下子就咻得飛奔而去,哇,好辣的女生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