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扇孱弱的嘶吼終於起了效果 明明昨天的夕陽還踱步在pm五點之後
一場午後近晚的夢還懸著 似林裡巨蟒的行進 腐腥抖擻得挺直著
好撐住拔山倒樹的形影 迷漫如橘黃光球旁的灰紫
波浪搖曳推送青白 花泡滾動吞咬海岸
在一球華麗爆炸後的粉霧之中 我終於安份得低下頭
擴散的霧氣漸漸讓我詞窮 我成了井裡的水桶
曾因為忘了一個重要的痛而拒絕和自已溝通
現今我把灰藍的心情翻出來曝曬
再為它混上一點白 一點粉綠 讓它的結構能鬆散得很清透
透得能隔開我和我影子的黏膩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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